在她幼时,范家曾养过一只狼。
那是只纯种裂空天狼,狼群流落在外见了血腥,时不时会恶意突袭荒星上的居民,最后被联邦消灭。
十几匹纯种狼,最后也就只剩下了那么一只。
于是这只天狼几经辗转,被有心之人献到了范云崢的眼前。
这头狼被送进范家时只留下了一口气。
即使范云崢将她的头摁在怀中,她还是挣扎地看到了一些不详的画面。
干涸的血渍糊在合金坚笼中,随着牢笼的移动留下丝丝缕缕黏腻的血痕。
它庞大的身躯蜷在笼子的角落,血垢将毛发牵连在一起,野性难驯的眸子森冷地滑过牢笼上乍现的电流,时刻保持着警惕。
“以后不要去地下室。”哥哥捏捏她的耳垂。
但那时的她天不怕地不怕,有一天瞒着哥哥偷偷进入了地下室,想着有笼子关着,天狼也奈何不了她。
于是,范云枝探头探脑地站在角落,悄悄观察在笼中栖息的狼。
它身上的血腥未消,狼耳不知何时高高地竖起,像是早就已经发现了闯入的小小姐。
范云枝咽了咽口水,隔着老远将一小块生肉丢进笼子里。
“咣——”
几乎是在下一秒有了动作,银狼沉重的狼爪踏在金属材质上,碰撞间发出清脆的踢踏声。
獠牙瞬间咬住滴着血水的肉块,伴随着犬类沉重的呼吸声,将那块生肉蚕食。
像是血脉之中的暴虐基因被生肉激发,银狼抬眼,隔着牢笼,用那湿漉漉的鼻尖轻耸着,嗅闻她的气息。
范云枝有些发怵,闪身到离银狼稍远的一端,伸腿踢了一脚笼子,装腔作势地要教训它。
“喂,给你吃肉了还没好脸色吗?我…”
狼动了一下。
范云枝缩了缩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狼看着她,状似温良,它只是俯身。
“我…我可不是怕你啊…”看它没动作,范云枝便以为它的攻击性并不是这么强。
“咚——”地下室的门被人猛的推开。
手腕被范云崢大力攥紧,她跌进哥哥的怀抱中,耳边响起狼低沉的嘶吼以及牢笼被大力撞击的声音。
表面的温驯不再,银狼直勾勾地盯着她,涎水顺着锋利的犬齿向下滴落,在笼中轻微耸动的黑影中洇开。
后来她知道,狼的爬伏有时并不是为了臣服。
而是捕猎前蓄力的本能。
从此以后,范云枝无法接受靠近任何犬类,即使从那天之后再未见过那头狼。
犬的舌头缠上她的腿根。
在她梦魇时不怀好意地打转,最后灼热的吮吻落在饱胀的穴。
如昔日的银狼进食一般,沉重的喘息带着阴冷黏腻的捕食欲望。
咬住。
撕扯。
蚕食。
吞咽。
吃掉。
吃掉。
吃掉。
“啊啊啊…”她在黑梦中低吟。
“——”小穴突然被人重重一吸,腹中的精液碰撞上内壁,发出黏腻的撞击声。
甬道被刺激地又酸又麻,范云枝终于艰难地睁开眼,便看见腿间面带红晕,凶猛吃穴的陆知桁。
“吓…吓…啊啊啊…别吸了…”腿根的肌肉在不断痉挛,嘴里不断说着推拒的话语,却将陆知桁的头颅夹的更紧。
颤抖的腰线逐渐悬空,淫水变得越来越多,喝都喝不完,顺着陆知桁绷紧的下颌流进贲发的胸肌。
手掌青筋毕露,陆知桁的舌头进的又深又紧,激烈拍打敏感的肉壁。
“呀…啊啊啊啊…”她的腰被紧紧地握住,猛的往陆知桁嘴上一坐——
“啊啊啊啊——”滚烫的淫水喷了陆知桁一脸。
他终于抬起猩红的双目,黏腻的水液顺着咧开的唇齿向下流淌。
“抱歉,主人,又把你的穴吸肿了。”
“您醒了吗?”骨节分明的指节更重地陷进不断颤抖的腰部,他将身体贴地更紧。
“那我们就来继续做爱吧。”
像发情的犬一样,忘记一切道德约束,不知昏天黑地做下去吧。
他在进食。
一如那日的银狼。
贪得无厌的,失去理智的,与犬类无异的。
进食,
进食,
进食。
房间里交缠的信息素沉重地令人发晕。
赤身裸体的少年坐在床边,脊背沾染上情色的莹润水光,背对着床上的一片狼藉。
动作间,只能窥见丝丝缕缕湿汗的黑色长发落在臂膀的肌理上,随着上下颠簸扭曲散开。
陆知桁的臂弯锢住她伶仃的双腿,使得黏腻的交合之处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下。
他微微挺腰,坐在鸡巴上的范云枝便浑身发抖地浪叫一声。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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