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我家小杰昨天被吓着哭了一夜,那些人真的——”
任桂芬适时给自己消音,她不解释,但林秀丽和赵美琳都懂。
不同于林秀丽住在安静安稳的部队家属院,任桂芬和赵美琳住在单位分的家属楼房子里,确实更乱一些,有些人更加不好控制。
赵美琳看看左右,没人,很好,她吐槽说:“那些人进我们的房子里就跟回家里一样,防不胜防,也不敢防,要是妨了,人家就说你是不是在家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真是疯了。”
林秀丽拍拍小心脏,外面的世界她是真的不懂,太疯了。
三人互相看看对方,悄悄叹口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咦?”林秀丽忽然小小地惊呼一声,“是汪立洪?他在乌市竟然还有朋友?那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我在哪里见过呢?”
任桂芬转头一看:“是他,汪立洪跟谁啊,没见过的人,肯定不是铁路局的。”
赵美琳想了想:“那个男人好像是乌市第三食品厂的员工,我有点印象,之前第三食品厂建成时,秀丽你跟我还有曾叔一起去的,我似乎采访过那个男人。”
林秀丽努力回忆,突然眼睛一亮:“我记起来了,就是采访时见过的人啊。”
当时林秀丽忙着给赵美琳和曾叔打下手,所以没怎么记住那些被采访的人,只是瞄过几眼而已,而赵美琳做采访要一直盯着人的,记忆自然比林秀丽更深刻。
任桂芬:“你们都认识那个男同志?所以他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不知道汪立洪以前的丑事吗?”
对于这一点,林秀丽和赵美琳不得而知,她们当初的采访也只是跟第三食品厂有关,并没有问那个男同志的个人情况。
“汪立洪的事情闹得那样大,现在虽然过去了几年,但知道的人还有很多,偶尔也会有人提起汪立洪的事,我觉得那个男同志不知道的可能很小。”林秀丽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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