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余光却是顾时澜温柔的眼睛,她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
从顾时澜手中抽出了手,佯装自在的说:“知,知道了,顾叔叔。”
顾时澜不忍吓到她,就像对后辈循循善诱的长辈一样,一本正经的说:“顾叔叔这就放心了。”
好像刚才摸人家小姑娘手的不是他。
吃完饭后,顾时澜又帮江晚将物品摆放好,江晚想要一起收拾。
可是顾时澜表示她的任务是去睡午觉,看江晚一直坚决的站着不动。
顾时澜就吓唬她:“”再不去就要抱着你去休息了。”
然后上前一步,作势就要抱她。
于是江晚立马小跑着走了。
顾时澜在后面喊道:“不要跑。”
江晚顿时刹住脚步,两只小脚捯饬着往房间走。
顾时澜不由失笑,江晚也只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女孩,还带着些许的孩子气。
顾时澜收拾完。
又去书桌处理下工作上的事情。
低头看了眼腕表,估摸着江晚该醒了,这才去找她。
然后就在走廊上看到江晚正端着一杯牛奶上楼。
顾时澜等她上来后,问:“饿了吗?怎么不拿点其它的东西。”
江晚:“不是,就是胃里有些往上反,想喝点牛奶压压。”
“这种情况经常有吗?”顾时澜不放心的说:“要不去医院看看。”
“没有,这些天也只犯过这一次。”江晚知道顾时澜是在担心她,但有些太过紧张了:“不用去医院的。”
顾时澜点点头,然后和江晚一起来到她房间,看着她把牛奶喝完,顺手把杯子拿走。
临出门前,站在门边说:“晚晚,明天我们去领证。”
江晚卷翘的睫毛忽闪一下,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发现自己对顾时澜已经慢慢习惯,熟悉,甚至感受到了被亲人疼惜的感觉。
她敛去情绪,抬起眼睛:“好”
顾时澜回到房间,还是不放心的给贺博言打了个电话,对方觉得他有点神经过敏,给顾时澜科普了一番孕期知识,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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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两人来到民政局办理领证。
江晚穿着一件没有任何点缀的白衬衣,未施粉黛,但丝毫不影响她的明艳动人。
顾时澜五官立体深邃,长身玉立,带着一股矜贵之气。
两人站在一起,俨然一对璧人。
办理业务的工作人员,在结婚证上盖章时,有些好奇的问道:“顾先生,您是不是混血啊?”
顾时澜笑了笑说:“我外祖母是葡萄牙人,我算是有四分之一的外国血统。”
工作人员笑着:“怪不得呢,我就说您长得特有异域风情。”
江晚在一旁,露出诧异的目光,盯着顾时澜研究老半天。
从民政局出来时,前后不过二十分钟。
两人回到车上。
江晚坐在顾时澜身旁,扭头看他说:“顾叔叔,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也不是惊世骇俗的大事。”顾时澜装做开玩笑的说:“难道我是混血,你就会马上喜欢上我吗?”
江晚觉得顾时澜好像变坏了,睁着湿漉漉无辜的眸子说:“你又在开我玩笑。”
顾时澜在心里想,我可不是开玩笑。
但嘴上却不露一点痕迹:“顾叔叔错了,下次不开晚晚的玩笑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张谦,差点没让口水噎死,他没有听错吧。
老大居然跟人道歉。
他居然有此觉悟
“晚晚。”顾时澜拿着手机按了几下,侧头看着江晚说:“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的没电了。”
正在开车的张谦,赶忙抽空转头说:“顾总,用我的吧,您通讯簿里的联系人,我这里都有备份。”
闻言,顾时澜平静无波的眸子,淡然的看他一眼。
虽然没有出声,但张谦还是读懂了他眼里的情绪。
他装模作样的摆弄了几下手机,讪讪的道:“哦,顾总您还是用江小姐的吧,我的今早进水了,这又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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