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的呼喊,夹杂着宫人慌乱的脚步声:“熙贵妃!您不能进去啊!快,快拦住贵妃娘娘!”
“本宫看谁敢拦!”熙贵妃凌厉的怒喝声已至门前。
香妃顿时如惊弓之鸟,连忙从皇帝怀中挣脱,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皇帝好事被打扰,龙颜大怒。
在熙贵妃推门闯入的瞬间,他厉声呵斥:“熙贵妃,你好大的胆子!”
“臣妾见过陛下……”熙贵妃的礼才行到一半,目光便死死钉在皇帝身旁那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的香妃身上,她瞬间失控尖叫:“你这贱人怎么会在此处?!难怪本宫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骚狐狸味儿,原来是你!”
香妃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无辜模样:“是陛下……命臣妾在此侍奉笔墨的。”
熙贵妃怒极反笑:“御书房乃国事重地,岂容你这等货色在侍奉笔墨?!本宫看你是趁机行狐媚之术!来人,把这个魅惑君上、以色侍君的贱人给本宫拖出去!”
“放肆!”皇帝猛地一拍龙案,震怒道,“擅闯御书房,还在此处大呼小叫,熙贵妃,你眼中还有没有朕!陈顺,拟旨!即刻起,废熙贵妃为妃位,香妃柔嘉有德,晋为贵妃!即刻生效!”
熙贵妃闻言,脸色惨白如纸:“陛下,您要将臣妾贬为妃子?臣妾为您生了三皇子,臣妾的兄长更是镇国大将军……”
“住口!”皇帝冷声打断她,“你那好儿子,西行剿匪寸功未立,反倒害死了顾御史的独子,是朕替他压下了滔天罪责!你那好兄长,当初行刺朕的刺客便出自他的麾下!朕念及旧情不予追究,你还敢拿他们来压朕?!”
“陛下……”
“拖下去!”皇帝再不看她一眼,声音冰冷刺骨,“没有朕的旨意,再敢踏足御书房半步,格杀勿论!”
熙贵妃被侍卫强行拖拽出去,临走时,她投向香妃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殿内恢复死寂,新晋的香贵妃立刻跪倒在地,泪水涟涟,感动不已:“谢陛下隆恩,为臣妾做主!”
“爱妃快起来。”皇帝将她重新拥入怀中,手已不规矩地探入她衣衫之内,“还是爱妃说得对,越是御书房这种禁地,行鱼水之欢越是别有滋味……朕今日,才算尝到了什么叫蚀骨销魂!”
香贵妃佯装羞涩,顺势拿起桌案的丹药瓶,玉指捻起一粒赤色丹丸,递到皇帝嘴边:“陛下,服下此物,滋味……更甚。”
皇帝毫不犹豫地张口吞下,眼中已是情迷意乱,口中喃喃自语:“母后举荐的方士果真神通广大,这仙丹朕服下后,只觉龙体一日比一日强健……”
熙妃被贬,心中不甘,她本想去找太后,但太后身旁的吴嬷嬷告诉她,太后最近身子抱恙,不便见客。
无奈之下,她只能转而去坤宁宫找皇后诉苦。
“皇后娘娘,香贵妃那狐媚子在御书房里行那等下作之事,陛下却对她百般纵容,臣妾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娘娘是后宫之主,怎能容她如此放肆?”
皇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熙妃,你这话说得有趣。陛下宠谁不宠谁,本宫何必插手?再者,香贵妃如今风头正盛,你在她面前吃了亏,跑来本宫这里诉苦,怕是找错了人。”
熙妃脸色一僵,没想到皇后如此不留情面。
她咬了咬牙,索性撕破脸:“皇后娘娘,恕臣妾直言,您母族式微,若非陛下这些年护着,太子的储君之位怕是早就保不住了!香贵妃那狐媚子日日勾着陛下,掏空他的身子,若陛下真有个三长两短,您母子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她缓缓起身,步步逼近熙妃,声音低沉却带着无形的威压:“熙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宫面前危言耸听!你管好你自己吧,太子是大邺的储君,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至于陛下宠爱香贵妃……”
她顿了顿,嘴角泛起一抹嘲讽,“本宫早已习惯,熙妃你受宠多年,怕是忘了,陛下从来不属于后宫任何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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