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等货色,香气极佳,王妃可要拿些回去用用?”
“不必了。”姜姝宁冷冷地打断她,目光如刀般锐利,直刺赵若晚,“这般炎热的天气,赵侧妃竟还有闲情在此熏衣,可见对麝香真是钟爱至极。凌芜,去库房将府中所有的麝香尽数取来,今日便在赵侧妃的院子里焚烧,不烧尽不许停!”
此言一出,赵若晚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麝香虽可致人(流)产,但若长时间闻之,亦会导致不孕。
姜姝宁此举,分明是存心要害她!
“是,王妃!”凌芜强忍住笑意,恭敬应下,转身去库房传令。
姜姝宁则唤来小翠,将随身带来的药物递给她,淡淡道:“这些给崔侧妃服下,我改日再来看她。”
“多谢王妃!”小翠感激不尽,连忙叩谢。
见姜姝宁转身离去,赵若晚气得直跺脚,面色扭曲,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心中暗骂:可恶!本想害她,却反被她摆了一道!
麝香在赵若晚的院子里足足焚烧了近两个时辰,浓烈的香气弥漫不散,她被熏得头晕目眩,恶心欲吐,头痛欲裂,几近崩溃。
为此,她不顾院中侍卫的阻拦,哭喊着非要面见萧凌川,声泪俱下地诉说委屈。
闹腾得实在厉害,侍卫们无可奈何,凌风只得硬着头皮禀告萧凌川:“王爷,赵侧妃说,王妃故意命人在她院中焚烧麝香,分明是想害她今后无法生育,恳请王爷为她做主!”
萧凌川原本正因送了玉簪和玉佩给姜姝宁,却只换来她不冷不热的反应而心中郁闷,此刻听到凌风禀报,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王妃如此行事,莫不是担心别的女子怀上他的子嗣?
这分明是在争宠,果然,她还是在意他的!
想到此处,萧凌川唇角微扬,心情竟莫名好了几分。
他对凌风淡淡道:“去告诉赵侧妃,让她安心便是。告诉她,无论她闻不闻麝香,本王都不会让她有怀上子嗣的机会!”
凌风:“……”
王爷,您是懂得如何补刀的!
想看她吃醋的模样
虽说心里对赵若晚的死活丝毫不在意,但萧凌川却格外想瞧瞧姜姝宁吃醋时的模样。
一想到她那清冷疏离的面容上浮现出些许妒意,便觉有趣得很。
于是,在凌风禀告此事后不久,他便特意回到寝殿,亲自向姜姝宁问及此事。
“听说王妃命人在赵侧妃院中焚烧麝香,足足烧了两个时辰,竟将本王库房中上好的麝香尽数耗尽。”
他的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却紧紧锁在姜姝宁脸上,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姜姝宁正低头翻阅书卷,闻言仅是微微抬眸,目光冷清如水,语气中不带半分波澜:“王爷是专程来为赵侧妃打抱不平的?”
萧凌川心中暗笑,本王才懒得为那女人出头。
本王不过是想亲眼瞧瞧你吃醋的模样罢了。
他缓步走到桌前坐下,身姿慵懒,神态中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本王只是好奇,王妃为何要如此惩治她?”
“王爷怎能说是惩戒呢?”姜姝宁放下书卷,目光直视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妾身听说赵侧妃钟爱麝香,最喜用它来熏衣物,便特意赏了她些麝香,让她一次熏个痛快。如今,别说衣物,只怕赵侧妃整个院子,里里外外都浸满了麝香的香气吧?”
“哦?原来竟是赏赐?”萧凌川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揶揄之色,唇角微扬,“本王却听说,麝香可致女子不孕。本王还以为,王妃是担心赵侧妃怀上本王的子嗣,才故意如此为之。”
姜姝宁眉头一蹙,语气冷淡而疏离:“王爷多虑了,妾身绝无此意。”
“如此说来,是本王误会了。”他的声音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失望,目光中似有几分遗憾,顿了顿,又低声道,“本王特意前来与王妃说明白,除了王妃,本王此生绝不会碰其他女子,更不会让任何女人为本王诞下子嗣。所以,王妃大可不必为她们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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