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策身后,脸颊发热,真的开口了这会他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似乎能理解猫儿那种心态了。
从公孙策院子拿了药离开,白玉堂迅速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虎等人在屋内歇下了,房内都还亮着灯。
王朝端着让白顺刚刚熬好送来的热粥正站在房门外,想推门进去又不敢伸手,看白玉堂回来了才松了口气,一言不发地把托盘交到白玉堂手上,然后一声不吭地走了。
虽然王朝什么都没说,但是白玉堂在王朝眼里看到了公孙先生方才看他的那种眼神。
白玉堂不用领悟都能理解出来,大概都是让他对展昭好点之类的意思。
白玉堂心想着他和猫儿的事情渐渐地大家总会知道,也不纠结这件事情了,时间会跟他们所有人坦白一切。
他白玉堂认定了展昭,这辈子是不死不休了!
便是死了!他还要折腾到阎王殿去,奈何桥旁的孟婆汤他也不会喝,还要跟展昭下一辈子!下下一世!
房内,展昭醒来有一会了,甚至能听见院子里的动静。
赵虎一进院就感叹醉日阁的酒菜好。
马汉在一旁笑他又多吃了几碗饭,肚皮都撑起来了,跟庞煜有得一拼了!
随即便听见王朝让几人声音小点,说看见自己房内亮还着灯,屋内没声响,可能在看书,别打扰到自己。
展昭侧了侧身,牵着到身上难以描述的地方,趴在床上哭笑不得。
他这会换上了干净的里裳,身上也感觉比之前清爽许多,想着大概是昏睡这段时间玉堂帮他清理过。
这样一想,展昭心里越乱,愈发觉得等会没有颜面去面对白玉堂。
毕竟这会他回想起两人恩爱的时候,展昭觉得自己放肆了,因为那种羞耻的喊声放到现在,他是怎么也难以启齿的!
正在展昭胡思乱想间,白玉堂推开房门,端着手上的东西进屋了。
展昭抿了抿唇,有种将头埋进枕头的冲动,可这样的动作真的太不男子气概,展昭又忍住了。
猫儿,你醒了。白玉堂把东西放在桌上,拿着膏药走近床边。
展昭为了仅剩的男子气概这回不仅视线都没闪躲,还很硬气地回了白玉堂一句:没看见展某眼睛都睁着这么大吗?
白玉堂愣了愣,随即忍俊不禁地在床旁坐下。
生气了?白玉堂耐心道:嗯我已经很轻了,但是头一遭,总归还是会疼的。
展昭恨不得把枕头丢白玉堂脸上,咬牙道:别说了。
什么男子气概啊,总归到底就是他脸皮薄!
白玉堂拂着落在展昭颈间的青丝,温柔道:那我给你上药?公孙先生独门研制的,效果肯定好。
展昭还泛着绯红的脸都差点气绿了!
白玉堂你!展昭用这仅剩的力气差点吼出来,待意识过来立即不敢置信地沉下了嗓音。
你竟然跑去跟公孙先生问药,还是还是用在这种事情上面的。展昭觉得自己明天都无法去直视公孙策。
他反应过来惊叹道:为什么先生还会有这种药?
你我两情相悦,情到深处一发不可收拾,便行了恩爱之事,如何不能言说了。白玉堂已经将手伸至了被褥,继续道:再者公孙先生是医者,什么膏药没有,总得什么都备些,以防不时之需。
这不时之需可有些吓人。
展昭哑口无言,突然只觉得身后一凉。
白玉堂趁着他分心,心无防备,眼疾手快地把他裤子给拔了一半下去。
五爷不愧是剥虾剥出来的一把好手,动作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衣带水。
展昭都放弃挣扎了,全程生无可念状,他这一世英名就这样遭了,遭在了白玉堂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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