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那我能带个人上来陪我吗?最近这些年,没人陪我的话,晚上睡觉可能会失眠。”
帕姆紧张地看着青年,“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帕!要不要紧帕?!”
鹤鸢摇头,“都过去了,现在我过得很好,就是睡眠方面有点困扰而已。”
“那等列车启程了之后该怎么办?”铁尔南听了半天,走过来发问,“列车启程后,你的睡眠该怎么办?”
帕姆也跟着说:“对啊,那以后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你睡不着吧?”
面对两人紧张又关切的眼神,鹤鸢只是笑笑,“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准我很适应列车的生活,反而治好了这个毛病呢?”
铁尔南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妥,只能按下心里的想法。
倒是米哈伊尔模模糊糊地听了几句,直接问:“陪你睡需要做什么吗?还是单纯睡觉就可以了?”
鹤鸢似乎被他的直白惊讶到,愣了一下,随后说:“我只是需要有人陪我,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
“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青年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几句。
米哈伊尔立刻说:“那我陪你可以吗?”
“啊——?”
两人一帕齐齐发出疑惑的声音。
米哈伊尔摊开手,“只是睡一张床而已,不用做别得事情,只要是同性都可以吧?”
异性可能要踌躇一下,可能需要一些信任,但是同性之间就没那么多的问题了。
米哈伊尔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很快说服了自己。
他觉得自己在帮助“脆弱可怜”的新同伴,在帮助和自己有共同话题的好看的青年,他是在帮忙,并且心甘情愿。
所以他说了。
鹤鸢没见过这样的人。
明明什么都不懂、也没开窍,却总能做出一些惊天动地,但又很合理的事情。
以米哈伊尔的性格,确实会说这种话。
鹤鸢有料想过,但没想过他会说得这么直白,倒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不介意吗?”鹤鸢问,“跟一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人睡一张床,你不会觉得别扭吗?”
米哈伊尔摇头,“为什么会觉得别扭?我认为我们很有话题——但我不会拉着你熬夜聊天,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我也不会探究你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帮助你。”
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
鹤鸢不得不承认,米哈伊尔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有点被感动到了。
不过他的阈值很高,所以没有被击穿。
“那谢谢你,”鹤鸢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地问,“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明晚试一试可以吗?”
“我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米哈伊尔不假思索:“当然没问题,反正我晚上也没约,你直接找我就好了。”
三言两语间,这件事就被敲定了。
铁尔南还在犹豫踌躇的时候,米哈伊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冲,给自己争取了个“陪睡”的工作。
看得帕姆满脸愕然。
他还准备去寻找一些褪黑素之类的东西给鹤鸢备上,结果这就有人来解决了。
难怪阿基维利说,如果不是祂动作快,鹤鸢早就被别人抢走了。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抢,而是被勾走的意思。
所以,铁尔南的动作不够快,导致他错失良机。
明明他才是先过来得知的人,却被后面来的米哈伊尔抢先一步。
帕姆总算明白什么叫做“又争又抢”了。
米哈伊尔或许是无意的,但他的行为非常契合这个词语,也契合阿基维利口中的阿哈。
当初阿哈上车确有其事,喜欢并且追求鹤鸢也是真的,只是鹤鸢都没给祂好脸色,闹得阿哈很没脸——虽然阿哈也不在乎是了。
但当时的情景,帕姆很难忘掉。
毕竟欢愉星神的下限能有多低,常人是无法想象的。
帕姆震惊的时间里,米哈伊尔已经趁热打铁地跟鹤鸢定了时间,还问了对方有什么习惯。
“要、要问这个吗?”鹤鸢被直球的太多,这会儿已经有点慌乱了,“有这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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