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他善心的证明。
但之后一切发生的都毫无征兆。
她惊闻宇智波鼬屠灭一族叛逃,佐助休学养病了一段日子,再回来时性情陡变。
再后来,她连续留级两次,成为佐助的同级。
但他们的关系依旧寡淡如水,并没有因为认识同一个残酷的男人而变得熟稔。
在佐助眼里,她只是班里平平无奇的吊车尾。
从平时冷淡的态度来看,少年估计连当初救过她的事情也早便忘记。
但其实她一直记得那一天。
记得黑发男孩的令人安心的有香气怀抱,以及她人生收到的为数不多的珍贵关心。
偶尔她会幻想再得到佐助那个令人安心的好闻怀抱,以及最无助时的关怀。
只是随即春奈就会为自己的不知廉耻念头感到羞耻。
这种幻想同学的行为也太过分了!
春奈没喜欢过别人,除了那个炎炎暑日的拥抱,她也从没其他执着之物。
宇智波佐助是她苍白平淡人生中唯一的奇幻色彩。
所以,她想这大概这就是暗恋吧。
她始终眷恋着木叶第一场夏雨后,那薄荷与橘叶的香气。
至于宇智波鼬么。
他灭族后连夜叛逃,春奈再未见过他,也没有将那笔医药费还给他。
她对鼬的观感像是隔着暴雨时浓重的雨雾,压抑急促的憋闷暑气缠绕着呼吸。
她以为宇智波鼬是好人。
但是——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根本——根本不是她以为的宇智波鼬!
如果佐助未来会发动第四次忍界大战,绝对都是宇智波鼬的错。
她和宇智波的少爷们就是这样酸涩窘迫的关系,也是全然两个世界的人。
她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回报当日恩情。
仅此而已。
“啊啊啊可恶,还是让好色仙人溜走了,喝酒有那么重要么!”鸣人没好气道。
他们杀到自来也暂居的旅店时,后者正准备买瓶酒回来配着小菜吃。
他一看春奈二人表情就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拍着胸脯说:“佐助已经没事了,你们现在就能去见他。”
春奈两人不信。
自来也平日总张口就来,信用早就破产了。
“不信拉倒,仙人我去买酒咯~”
自来也混不在意,他简直滑不留手,硬是从两人封锁中遛了出去。
春奈总没办法对自来也来一脚叫他老实点。
万一自来也大人不经揍,挨一下就嗝屁了呢?
“反正我就堵在这里!”鸣人道,“有本事好色仙人今天都别回来了。”
他们等了许久。
窗外又下起小雨,淅淅沥沥。
笃笃笃。
门忽然被敲响。
“好色仙人终于回来了!”
昏昏欲睡的鸣人陡然振作。
“他怎么能去这么久,把我都等困了。”
说着鸣人便向房门走去。
然而春奈却按住鸣人的胳膊,皱眉道:“不对。”
“嗯?”
春奈凝神静听:“你听到铃铛的声音了么?”
和她在团子店前听到的悠远铃声如出一辙,悠远清灵,透着雨声淅沥的水汽。
“没有啊。”鸣人纳闷,“哪里有铃铛?”
笃笃笃。
就在此时,门又被人耐心地敲响了。
不紧不慢的三声,教养很好,也很有耐心的样子。
这能是自来也大人?
鸣人双手枕在脑后走过去:“来了来了,别敲啦!”
春奈警觉的目光随着鸣人一起看向房门,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敲门人会是自来也大人么,还是说……
嘎吱。
旅舍房门被推开,一只手抵在门边,不许鸣人关上。
出现在门外的并非他们都很熟悉的白发仙人,而是——
一位身着黑底红云袍,神色清冷的少年叛忍。
“宇智波…鼬?”
那压在心底许久的名字,终究这么轻飘飘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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