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他甜甜的笑:“像你呀,爸爸。我可是你亲生的!”
&esp;&esp;那语气有多骄傲,杨父就有多郁闷。
&esp;&esp;杨父年轻的时候可是愣头青不会看人脸色,从来不看场合说话,有什么事就直说,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esp;&esp;说不清多少次在公共场合和别人为了一件小事吵架,还是和杨母结婚之后才有所收敛。
&esp;&esp;刚赶来拉架的杨母听见捧米这样说,忍不住笑出声,在杨父哀怨的目光中招呼着叁人进屋。
&esp;&esp;“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道像谁,”想到捧米的回怼,她及时撇开关系:“别说像我,我可没这么爱吵架。”
&esp;&esp;一家四口,除了正苦闷补习上课外班的杨奉食,餐桌上的人也算齐全了。
&esp;&esp;虽说是午饭,杨家的餐食也不算差,四个人八菜二汤,饭桌上也多是杨奉玉和捧米喜欢吃的菜。
&esp;&esp;用餐过半,杨母才提出自己要和杨父回老家一段时间的决定,并询问捧米要不要一起跟着回去。
&esp;&esp;西来市要举办一场大型文化活动,杨父杨母作为特别邀请的顾问,已经很久没休息,当然也没空回去看望老人了。
&esp;&esp;而捧米小时候因为一些原因在老家由爷爷奶奶带大,这次回去,杨母私心是想让她一起的。
&esp;&esp;毕竟要开学了,等开学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esp;&esp;只是没想到明显和捧米还在冷战中的杨奉玉替她拒绝了。
&esp;&esp;杨奉玉用公筷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正在与米饭做斗争的捧米碗里,不出意料的在她脸上看到了拒绝。
&esp;&esp;迎着捧米可能嫌弃她也可能嫌弃红烧肉的目光,杨奉玉灿然一笑:“她不去,她要和我一起住一段时间。”
&esp;&esp;杨父杨母同意了,做事让人放心且靠谱的杨奉玉,在父母长辈面前有优先话语权。
&esp;&esp;她做的任何决定总有她的道理。
&esp;&esp;父母吃完下了餐桌回房收拾东西去了,所以桌上只剩抱着手臂观察捧米的杨奉玉和用筷子戳着米饭的杨捧米。
&esp;&esp;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esp;&esp;捧米受不了杨奉玉直白的目光,食欲更不振,放下筷子恶狠狠瞪向她:“看我做什么,我又没惹你。”
&esp;&esp;杨奉玉起先并不做声,只冷冷的盯着她。
&esp;&esp;看得捧米浑身不自在后才开口,语气变得异常温和。
&esp;&esp;“咪咪,你吃药了没?”
&esp;&esp;“什么药,我没病吃什么药?”捧米提前做出预判:“你可别说精神病,我没病!”
&esp;&esp;杨奉玉用直勾勾地目光看得捧米心理防线溃破,自暴自弃地想要把她做过的没做过的事都招供时,看见杨奉玉做出嘴形不发声。
&esp;&esp;她瞳孔收缩,竟然看懂了那叁个字是什么——
&esp;&esp;“避孕药。”
&esp;&esp;似乎被这则消息震惊到,捧米重新捏起了筷子却再也没了吃饭的心情,本来就因为胸闷反胃吃不下去饭,这下更难受了。
&esp;&esp;她胃部一阵翻涌,捂着嘴巴好险没有吐出来。
&esp;&esp;“你说什么呢?我当然吃了!”
&esp;&esp;捧米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尖锐刺耳:“你给我夹的红烧肉都是大肥肉,恶心死了!”
&esp;&esp;杨奉玉默不作声,像看一个小丑拼尽全力表演出逗人的动作。
&esp;&esp;当客厅里摆放的古朴落地钟发出沉闷的声响时,捧米的心随着晃动的钟摆一下又一下的摇晃。
&esp;&esp;她心里愈发没谱。
&esp;&esp;第一次是被杨奉玉亲手喂吃的,那第二次呢?
&esp;&esp;她能想到,姜春嘴里精明能干的杨奉玉也能想到。
&esp;&esp;“那晚呢?”杨奉玉扯了扯唇角:“我指的是你和他在车上做的那次?他戴套了吗?没戴你吃药了吗?”
&esp;&esp;杨奉玉把人看得透彻,捧米年龄小只顾贪欢,有常识但不多。昼明虽然笑面虎一个但偶尔也算正人君子,不至于饥不择食房都不开拉着人在车上找刺激。
&esp;&esp;多半是捧米勾着他,他半推半就。
&esp;&esp;捧米顽力抵抗,嗫嚅着开口,声音飘忽不定:“第二次没戴套也没吃药,但是昼明射在了外面,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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