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他怎么了?祁智这才注意到背后蔫了的人。
大爷,您才看到我啊。
丢脸丢到以前的情敌那里去了。孟文年说道。
而且情敌还读研了,在我们蒋随才大二的情况下。拾秋补充着。
一左一右两句话,如同利剑般插进蒋随的心中,他哀怨地望着拾秋和孟文年。
老四、秋秋、拾学长他变着法喊拾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帅气迷人的室友?
拾秋跳到祁智旁边躲蒋随的飞扑,他早就看见了,蒋随上衣那有块不知道是不是油渍的东西。蒋随显然也知道拾秋怕什么,他挺着胸,故意用衣服那块脏了地方去贴拾秋,一次意外,他贴到了祁智身上,离开后,祁智浅色的衬衫上也印上了些许颜色。
蒋随停了,拾秋也停了,孟文年在一旁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拾秋站到孟文年旁,蒋随也想躲过去,被孟文年丢了出来。
老二,其实吧,你看,这颜色在这,不也挺好看的?
好好好,我洗,我洗,今晚我给你洗这件衣服。
单独洗单独洗!不会和我的衣服混在一起,我单独洗这件衣服!蒋随扯着嗓子喊。
几个人打闹着走出学校,在门口,拾秋停下了。
一个穿着交领短衣的人立于门外。
我来接您。卫仪生看着拾秋,即使长大了,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酒窝,笑起来时格外明显。
你谁啊?蒋随问着。
卫仪生没回,笑容不变地盯着拾秋,该回家了。
听到这句话,祁智很快确定了面前人的身份,和昨晚那个人有关,他也说过这句话。
老四,你今天也要回去吗,那个家?我记得你不是我们这的啊?你家不是在隔壁省吗?蒋随问着。
我之前在卫矜他们家住过一段时间,某种方面也能算我家。拾秋解释着。
那你今天也要回去吗?孟文年在一旁问道。
拾秋看向卫仪生,长大后的卫仪生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小胖子完全不一样,气质上更贴近卫矜。
回去。
车内--
卫仪生?
拾秋哥哥。开车中的卫仪生回头看着拾秋。
拾秋睁大眼睛,因为卫仪生的身体没动,而头扭了180≈deg;。
拾秋哥哥不开心吗?卫仪生问着。
你是傀儡吗?
是。
你是卫仪生吗?
卫仪生没回了,他笑着看着拾秋,直至下车,才将头扭回去。
卫家内多了很多面镜子,走廊上、过道上、甚至是沉树上,都摆放着镜子,拾秋走几步,就能看到一面镜子,经过一面等身镜时,拾秋停下了,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卫仪生,卫仪生不变,他的相貌也没改变。
应该就是面普通的镜子。
喂,你们几个,给我认真点,三长老是罚你们打扫,不许用傀儡。
拾秋听到了卫诗鹂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走过去,果然看见了卫诗鹂,而在过道上打扫落叶的那几人,他也都见过,是梦中的那些卫家少年们。
他们穿着改良的现代汉服,容貌未变。
拾秋不知不觉走了过去。
秋秋!卫诗鹂见到拾秋很是开心,她摸着拾秋的额头,看样子应该是快好了。
在学校里开心吗?她问着。
手上拿着扫把的那几个卫家少年,可怜兮兮地望着拾秋,希望拾秋给他们求情。
卫诗鹂?
嗯。
你是傀儡吗?
是。
你是卫诗鹂吗?
同卫仪生一样,卫诗鹂没回,笑意盈盈地看着拾秋。
接下来,拾秋又看到了好几个梦中见过的人,相似的对话一遍遍重复,他们的回答完全一致。拾秋路过一颗沉树时,树旁的土壤突然鼓起一个小堆,很快又消了下去,拾秋好奇里面有什么,但并没有将之挖开的想法。
没一会儿,卫矜和卫景鸽一同回来。
学校里好玩吗?卫矜问着。
肯定比呆在我们这些老东西身边有意思的多。卫景鸽乐呵呵地说着,坐在拾秋旁边,揉了揉拾秋的头发。
你是傀儡吗?
是。
你是二长老吗?
是。
听到肯定的答复,拾秋愣了一瞬。
卫景鸽像看不到卫矜的神色一般,揉完后,手依旧留在拾秋的头上。卫矜咳嗽了几声后,见卫景鸽还是不离开,终于忍无可忍,将人赶了出去。
他是二长老吗?拾秋问着。
是那家伙。
家里多了好多傀儡。
人多,热闹。卫矜记得,他的小傀儡喜欢热闹。
也多了好多镜子。连屋内,也摆放了好多面镜子。
有个酒鬼怕镜子。卫矜看向一旁的镜子,轻声说道。
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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