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钵街里还有一群小羊,那个就完全不用管了,一群小孩子”。
良秀的心再次莫名被牵动了一下,擂钵街里有什么?
辛克莱还在那里与大佐聊天,这个男人莫名的善谈。
“擂钵街在哪?”
“当然在……?”
大佐下意识接话,却突然意识到话居然是那个女人说的,
“哪里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吗?巴巴莱斯科小姐”
良秀抽着烟,转头望着了一个方向,那里与港口大楼隔着一片水域,那个方位有什么东西,一直催促她前往。
这种感觉与在东京被通知前往横滨的感觉一样。
大佐看着沉默的巴巴莱斯科,
“对,那个就是擂钵街”
他带着二人离开了会客区,走廊里穿着黑西装的港口黑手党成员见到大佐纷纷低头行礼,待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有些好奇那两个部领上楼的陌生人的身份。
港口黑手党最近除了那个医生和他带来的孩子,再也没有新面孔了。
“首领”
大佐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淡笑,板起脸,表情肃穆地敲了敲门,
“巴巴莱斯科小姐与英格兰威士忌先生到了”
门缓缓被打开,开门的是那个新聘来的首领私人医生,森鸥外。
这个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对着大佐轻轻地嘘了一声,转身合上了门。
“首领刚睡下”。
大佐了然,压低声音对着二人说:“不好意思两位,看来只能等两个小时再来拜访了”。
良秀却站在窗边,看着那个因为高度变化显得更为清晰的区域。
即使隔了这么远,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巨大的坑,像是被什么巨型炸弹炸过一样。
“啊,那里就是擂钵街”
大佐走到窗边,向巴巴莱斯科介绍,
“坑形”
“巴巴莱斯科小姐的意思是,那个坑是怎么形成的?”
辛克莱嘴比脑子快,翻译了良秀的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坑?不是在说擂钵街吗?
他也走到窗边,透过玻璃,越过相隔的内湾,望向了对面。
森鸥外看着这两个意料之外的陌生人,
“这两位是?”
巴巴莱斯科,英格兰威士忌,两个酒名,是代号吗?
“这是首领的客人”,不是你一个医生可以过问的。
森鸥外听懂了大佐的言下之意,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只能闭嘴。
他刚刚来到这里,担任首领私人医生才过去一个礼拜的时间,干部们对于他的态度普遍都和大佐一样,不冷不热。
与那个看着就充满压迫力的短发女人不同,充当良语翻译的金发少年没有什么存在感,他看着比太宰大不了多少,是异能者吗?
“两位请跟我来”,大佐带着二人离开首领室这层楼,要是长期停留,等首领醒来有,又要开始疑神疑鬼,倒霉的绝对不是他们,而是自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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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罗生门消失了
港口黑手党大楼,辛克莱走到被临时分配给他们的房间门口。
“良秀小姐,森医生给了我……?”
辛克莱拿着一个长相怪异的玩偶打开了门,沙发上坐着的并不是那道熟悉的身影,上面坐着一个显得十分拘谨的小女孩,浑身脏兮兮的窝在上面。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辛克莱默默把门关上。
这栋大楼里的房间长得极为相似,金发少年暗自责怪了一下自己的粗心,就开始去看门牌号。
不对啊?门牌号是对的啊?他没走错,那这个小孩是哪来的?
就在辛克莱在走廊思考人生时,那个瘦小的女孩怯生生的把门推开,
“您没走错,是巴巴莱斯科女士带我们回来的”
芥川银静静观察着金发少年,他看起来被养的很好,有些没底的心也慢慢落回到了肚子里。
“她带着我哥哥去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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