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这么清瘦的一个人,要是照着你们这么带可是要还没上船就压垮了。”弘时说完屋内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瞧了瞧手中或地上的东西,就连弘昭都笑着摸了摸脑袋。
弘时将手中的包袱好生放到傅玉手中——“这是惠仪备下的一些药物,和宫里头太医院的不太一样,是民间那边的一些方子。虽瞧着简谱但有时候能有奇效,但愿你用不上,若是旁人有个什么,也可以试试。”
“多谢三阿哥,奴才一定贴身带着!”傅玉将包袱小心收好,太子爷和三阿哥关系好,他们这些伴读自然也少不了与三阿哥接触,这一来二去便也熟悉不少,这份用心他自然会好好记下。
“难为三嫂有着身孕还这么费心操持,今晚宴会三嫂可会去?届时孤一定好好谢一谢三嫂的费心。”
瞧着时间差不多,二人便并肩走出阿哥所往永寿宫去,边走边闲聊着。
“今晚人来的多,惠仪也爱热闹自然会去,皇额娘说了叫惠仪自己把握着。若是觉得累了就回去歇着不必通报。”
一提起自己有孕的福晋,弘时便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弘昭只在一旁插不上嘴的跟着附和两句,刚一走到永寿宫门口弘时就忍不住的喝了两大碗茶,没办法,实在是说的口干舌燥。
他们二人到时大殿中已经有不少人了,看着上头空着的三个位子,弘昭心中默默盘算一番。
太后自年中时就病倒了,如今也有三个月了,病的一日比一日重就没再起来身,今日定然是来不了了,只是弘昭想着从周芪那里得来的消息,太后这次的病怕是不好,看脉象上能撑过这个新年便算是将养的不错的了。
想来这几年来接连的不顺意之事,叫这个病情相较剧中提早了几年。
剧中太后临终时都不忘给宜修留下一封遗诏保住她的后位,这就不禁叫弘昭开始揣测,这次会留下些什么东西,是要保老十四,还是保乌雅家。
不多时帝后相携而来,众人一同举杯说了两句,而后便开宴上了歌舞。
吕佳盈风坐在上头,往下看最显眼的人莫过于三福晋惠仪了,她今日打扮的喜庆,圆滚滚的肚子叫人一瞧便高兴——“惠仪这孩子也快九个月了吧,产婆可都准备好了?”
皇上皇后坐的近,吕佳盈风开口胤禛自然听得见,他也顺着皇后的目光瞧过去,那也是他的第一位孙辈,说不高兴那是骗人的。
“弘时,你也是要做阿玛的人了,可要好好照看着你福晋。”就连平日里不爱多言的皇上都出言叮嘱,就能瞧出他的高兴了。毕竟在这个年代身居高位,年过五十才得了第一个孙辈,也是件稀奇事了。
弘时扶着惠仪站起身来,小夫妻二人大大方方的朝着皇阿玛皇额娘敬了一杯酒,当然惠仪喝的是水。
酒过三巡,胤禛就算是举杯不勤的,面上都难免的浮现出两坨红晕来。就在众人都觥筹交错之时,一人在小夏子面色为难的带领下低眉顿步走进了殿中。
“竹息?可是皇额娘那边有什么事了?”胤禛眯着眼睛看清站在自己面前之人,心中不免诧异。
竹息摇摇头,“不曾,太后娘娘安好,只是正逢中秋太后娘娘托奴才带来一句话。”
“带话?”胤禛顿了顿,搁下手中的酒杯,一旁的吕佳盈风也将目光从自己女儿身上收回来看向竹息,不知为何竹息今日行动格外低调。就像是不想叫殿中人听见一般,看来太后要竹息带的话,竹息都知道皇上不喜欢听。
看着皇上沉默着不说话,吕佳盈风笑着开口讲话接过去——“可是皇额娘托竹息姑姑来同皇上一起庆贺中秋的?那姑姑可得多在殿中待着好好热闹一番。”
竹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得又往前站了两步,再开口声音又压低了一个度。
“太后说,中秋佳节都是亲人团聚的日子,太后离家多年也难免思念亲眷,便叫人接回了家中的一个表姑娘进宫,只当是陪陪太后和乐一番。”
听着竹息这话一开头,胤禛方才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他低垂着眼眸不再去看说话之人,从肢体上就表达着抗拒。
“这位表姑娘是辉发那拉家的,名叫淑慎,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表姑娘和大公主年岁相仿,在一起也说得上来,她自己病痛缠身不好照顾,便拜托皇后娘娘看顾着,平日叫她多往寿康宫看看也就是了。”
竹息一口气将太后交代的话说完,自己先松了一口气。
她何尝不知道皇上不愿意听这些事。尤其是出了青樱格格一事之后,加之今日还是中秋佳节,只是她亦能明白太后是何想法。如今太后的身子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若是真到了那一日,乌雅氏和乌拉那拉氏总得有个人去维系。
太后实在是心急了。
回天乏力
“皇额娘若是想要孩子在身前尽孝,弘昭,弘锦,或者温宜,都是听话又懂事的,何必费这个功夫。”没了一个乌拉那拉格格,又来了个辉发那拉格格,胤禛自然明白皇额娘是什么意思,只是他依旧假做不懂。
太后也早就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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