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和钱,我挑更贵重的收下了,钱就不收了。”
林月疏这才醍醐灌顶,你还真在体制内混过啊。
钱也不要,江恪也从不主动喊他上门,林月疏只好亲自来堵人。
刚在江恪的车子后埋伏好,手机响了。
屏显是本市陌生号,林月疏随手接起来,霍屹森的声音传来:
“在哪。”
林月疏:“等我老公下班。”
霍屹森:“你老公应该可以自己开车回家吧。见一面,有话和你说。”
“在电话里说。”
“电话说不清。”
“那就别说。”林月疏要挂电话。
“我从朋友那拿到了一些市面尚未流通、很稀罕的新奇玩具,来我家试试么。”霍屹森道。
林月疏握着手机的手抽抽了下。
为什么没流通,有多新奇,弄得他心里求知若渴。
他自打上次被江恪干出血,已经干涸了快半个月了,所以他今天亲自来堵江恪,除了钱,也是因为伤口终于痊愈。
虽然霍屹森也经常弄得他很痛,但根随主人,长相比较优雅,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比起江恪带来的纯痛无爽,或许霍屹森的比较适合他这种伤势刚愈的新生宝宝。
林月疏板起脸,故作严肃:
“那我就去看看呗,要是玩具不好玩,我走你别拦。”
那头的霍屹森笑了下:
“我等你。”
半小时后。
林月疏在门口哐哐砸门:
“霍屹森, 我来了,玩具呢?”
霍屹森刚打开门, 林月疏就从他臂弯下钻进去,挎包一扔,掀开桌布看看,又把沙发垫子拆下来,钻进卧室,把抽屉全拉出来。
折腾半天一无所获,他跟竞走一样回到大厅,抄起包包转身就走,愤愤不平:
“我就知道你又骗我。”
刚打开门, 一只大手从头顶伸过去, “嘭”一声把门板压死。
林月疏抬头, 对上霍屹森黑沉沉的眼眸。
霍屹森低声问:“什么叫又,我何时骗过你。”
林月疏懒得跟他浪费唇舌,又去拽门把手。
奈何霍屹森身强力壮, 他拽了半天, 大门纹丝不动。
林月疏瞥他一眼, 这才发现他今天穿得很骚。黑色的紧身半领衫,轮廓线条清晰明朗, 宽肩蜂腰尽收眼底。
林月疏在心里给了自己一拳,努力保持清醒, 往地上一坐,抱着包包生闷气。
他知道现在的霍屹森拿他一点办法没有,看到他生气就害怕。
两人僵持半天,霍屹森在他面前半蹲下,从裤后兜扯出个丁零当啷的玩意, 在林月疏面前晃了晃:
“你看,我骗你了么。”
林月疏气消了些,好奇看着奇特小玩意儿。
一根粉色的橡胶软绳,两端各拴一只粉色橡胶八爪鱼,做得极为逼真,触手上的吸盘也栩栩如生。
“这什么……”林月疏手指戳了戳。
就是这未知的东西,挑起了他脑袋的愉悦情绪,又好奇,又迫不及待,弄得小腹胀胀的。
霍屹森却收起八爪鱼不让他碰,居高临下垂视着他:
“你知道的,我是生意人,只喜欢讲条件。”
林月疏睨着他,没说话。总觉得霍屹森嘴里憋不出好屁。
霍屹森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不顾他挣扎强行扛肩上,径直进了卧室,像扔垃圾一样把人往床上一丢。
林月疏立马弹起来:“霍屹森你这……”
满口污言秽语却被忽然骑上来的男人打断。
劲悍有力的大腿死死压着他的小腹,霍屹森顺势摸出八爪鱼,用它轻轻拍打林月疏的脸蛋:
“自己把衣服脱了。”
林月疏这会儿又“等等”了:
“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说啊。”
霍屹森却不急了:“谈生意,就得找个合适时间,安排一场饭局,边吃边谈。”
他加重了“吃”这个字。
林月疏望着八爪鱼,快好奇疯了。
到底怎么玩的,什么感觉,都想知道。
面对霍屹森的挑衅,林月疏隐忍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
他咬着下唇,看向霍屹森的眼神带着愤懑,手却很老实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最后,整个人未着寸缕,雪白的身体在灯光下清透生光。
霍屹森俯下身子,动作轻缓优雅,扣在他身体两侧的手,却泛着道道青筋。
“乖宝宝,把眼睛闭上,摒除杂念,好好思考我接下来的话。”霍屹森轻声道。
林月疏慢慢翕了眼。
霍屹森的声音总是听着很淡,却带着一股磁沉的威压感,如天生的主导者,他说什么,自己就情不自禁照做了。
霍屹森绷直了后腰,垂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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